兩岸有良田 有人家 河裏有游魚 空中有鳥
岸邊有大樹遮陰
花和稻飄著香氣
清徹的河水繞著山流
虎門縣誌卻沒有記下誰曾住在哪裏
更沒有種籽的存留
圖文論述: 東江集儲區水庫移民的桎梏
載於《女流》2011.3號
…”去年[2010]我夥著全球化監察(GM)去到河源,看到了那兒的女性在各種疏離的政策中的生活。大旱中更看到了那兒的人已沒有防災能力,農作與魚畜都在報消。廣州的GDP己是河源的22倍,明年的還會拉大。我們在那兒只是兩星期,能知的有限,國內有研究指出庫區婦女在移遷後的健康有下降趨勢,而年長的壓力更大。面對著大旱,我們還以為是簡單候質惹的禍,但在剛完結的香港水論壇上,GM在水庫研究的討論上指出很多大旱可能與大型水 庫有關,而這些大型水庫要的不是水,而是電。”
I have thought about whether the UN’s waving this flag as their micro control over people, as they have no means to control giant corporations that produces cars, aeroplanes, oil, meat and diary etc, so they downloaded the responsibility on us…Just like they have waved the population flag before, as
Listening to a piece of good music is like
looking at a cat
sitting on our lap or laptop, purring
demanding us
to set everything aside
to attend to her fully
body soul and mind
they will grace us with the pleasure
that our heart asks for
just like the other title of this song…
mesmerising
drowning
intoxicating…
漁農處即極推廣水耕, 開設水耕中心, 又參加各種有關展覽,但我看著這些照片覺得壓力很大, 我是一個人???
蔬菜的味道本身是人文, 土壤,菜種和環境的共同結晶, 如從前名菜鶴藪白和它的味道便是。 工廠菜的問題不單在其耗能大 ,更嚴重的癥結是在於水耕是人類對大自然全方位的欺壓和控製, 包括水質、光線、溫度到養份操控。 水耕重覆生產無污優質蔬菜的過程和環境, 亦是如其他流水線上的工業產品一樣, 都是沉悶和單一。 這種人類控制和消費的生命極至, 和不依賴土地和天氣的水耕種植, 政府究竟所為何事, 要努力推廣, 是否水耕一旦被大眾接納推行, 便可全力謀殺東北大片的農地, 再騰出土地來種金造的房子!?
原載 :釋2009年12月 香港婦女基督徒協會 http://hkwcc.org.hk/fs/article/54/Liberation_091211_300dpi-1.pdf
房署最近舉辦了懷緬舊公共屋邨日子的「光影樓情」攝影展。 透過三位攝影師黃勤帶、謝至德及蔡旭威的鏡頭, 展示了石硤尾邨、蘇屋邨及牛頭角下邨三個面臨清拆的舊屋邨的情況。影展邀請咭的主體是一位在百無聊賴中以白扇扇凉的男性老者,其原有背境退去後,被搬遷到那些瀕臨清拆樓宇的拼貼上。邀請卡給人的感覺並不和諧:那些一樣被退地的樓宇互不相干的東歪西倒,與為主體的老人被拼湊在一起,流露著圇亂 疏離與遲暮。房署以這圖像述說清拆重建計劃的合理性 - 這些屋邨與社區都是老去、破落、與周圍沒相干、無作為的他者,都是跟現在甚有距離的過去式。房署只有破舊立新,那些地方才有將來;署方可以做的,便只是找來攝影師將影像留下,讓我們透過展覽圍觀這些物化的集體記憶。
然而影展裏投影的,卻是與房署的論述截然不同的影象:裏面展出的照片鮮有孤獨與無聊, Continue reading
在地鐵扶手電機上有一對男女, 男的剛從外面某處回來……
女: 那兒是好地方嗎?
男: 那兒竟然連麥當奴也沒有,比較落後。
女:真的嗎?
男:是哦。我希望以後那兒可以發展起來,慢慢來啦,以後會好的。
猜那男的去了什麼地方??? Continue reading
昨天, 我在5萬人中走過, 去找尋那在角落中的十多人, 小小的不同聲音。 這是, 我第一次在人堆中, 感到困惑和焦慮。困惑是不明白這兒曾經走過些甚麼日子, 才可以讓水份散去, 日光之下容不下彩虹。 焦慮是因為不知在烈亮的光明中,將來十架之下影子的黑黛, 也怕當下在黑壓壓的人頭裏, 見到熟悉的面容……一下便將歲月累積流逝, 感情不再
載於 思(HKCI,12月2012)
有時候,加深對自己的了解可以是一條比改變法律或其他鉅觀政治建構,又或擁抱文化政治理論更快改變社會的出路。1 Carolyn Ellis. The ethnographic I, 2004
新書《傳說我城103》裏面有一個真實故事,在〈尋找鶴藪白〉[金洙元]〉a裏面的主角陳先生掛念他媽媽燒的青菜的味道,開始了一個尋找的旅程。他愛的青菜是稔甜的鶴藪白,是白菜的一種,也是曾經名滿香江的本地菜。他初時在街市中尋找,先找的是成菜,遍尋不獲後轉為尋找種籽,希望在田裏可以生長出那種獨特的口味來,可惜別人種出來的菜都沒能將他的希望滿足,於是陳先生拿了味道最為相近的種籽,開始在自己門前翻土試種,希望有天可以在土裏長出鶴藪白來。故事沒有提及他親自下田的結果,但由於原種已失,即使他躬耕良田,也只是在耕種希望。務農為生的人都知道,一粿好種從不是手到拿來,容易得到的東西,而是農民一代復一代的擇優培育,辛勤加上智慧累積出來的結果。而鶴藪白之能成為鶴藪白,是因為粉嶺鶴藪那兒獨特的地埋條件和曾經存在過的水稻田。這名菜,是禾田收割後才下種所長出來的獨特味道。鶴藪被眾山環抱,藪是濕地,想從前是眾鶴南來的地方,水豐,所以也是水稻的家鄉。當稻米賣不到錢,水稻田消失之後,鶴藪白(和白鶴)已開始消失,北來的菜只是加上了最後一腳。
這故事點出了當香港在為自己的自由和生活品味驕傲的時候,原來連自己疼愛的口味和名菜,及以連自己的生活方式也保護不了,失去了選擇,而這些失守都是與土地用途的變改有關。土地用途的光譜收窄,這城在其他方面的多樣性也跟著腿色。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