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閨密的老公給我送書來, 一本是麵包與玫瑰, 一本是簫紅的《呼蘭河傳》. 那時候世界還是扶貧救災的火紅年代, 我也是在為那些在生活在地球邊沿的群體不斷奔走, 沒時間停下來看書. 看著寫簫紅的黃金時代, 我想起了故人.
這送書來的人還讓我認識了一個名字 —— 「雄仔」. 他說那個周末他要到西港城去聽人說故事, 為朋友送支持, 我沒去, 卻記著了這個名字. 很多很多年之後, 我接了一個跟我的本份沒太相關的”工作”, 扛下了《傳說我城》的總打雜職份. 牌面上是我支持故事作為改變社會的力量, 懷舊不是談風弄月; 暗盤其實是我在懷念我斷了線的閨密. 長長的文字, 是我的思念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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