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在中央警署舉行,先聲奪人 - 在對著雲咸街的2樓吊起了一串串黑白兩色寫著衣食住行的飛碟盤,反映到對面的玻璃幕牆,似在俯瞰在夾窄的街道上走的行人。
中央警署真的是擺展覽的好地方,有歷史有故事有格調,有空間。展覽衣食住行四個主題,分佈在敞大的空間,由漆上紅色的相應物品相連。那天遊人不多,每個作品我都有很多的時間停留細看。可能是建築雙年回應展不是藝術雙年回應展,展品不打算感動我,多是理性的陳述,從一個局外的角度在看,展示的是the knower and the known的一個不對等,不在同一個高度的秩序,而不是一個打開心靡的尋索旅程。很近民生的彈性街景,即使談的是春秧街,也不覺得親密:街景只是另一個spectacular/exotic,作者是一個看客,不是參與者。不能代入這角度的,便只得怱怱走過。
而現世對影像的迷戀,也是對影像的遺失。
裏面有兩個作品分別都用上了很多影像去陳述主題,一個是以拆為建,另一個是密度見和諧。 以拆為建將很多很多被拆的建築物的相片與以英文在銀卡紙寫著以拆為建串起來密麻麻的吊在一個房間內,而密度見和諧是將坐在斗小的舊屋村單位內的老人家照片整齊的排列在一個光箱的表面。我試圖去看,卻發覺甚麼都沒看到,甚麼都看不了。
或許,這兩個作品是"真相"了。現實裏便是如此的讓人視而不見。或者,這是作者的原意。